纳兰性德诗词论文 悲哀 诗词 纳兰性德( 七 )


他的词清新婉丽 , 独具真情锐感 , 直指本心 , 在他生前刻本出版后产生过“家家争唱”的轰动效应 。
在他身后 , 纳兰被誉为“满清第一词人”、“第一学人” , 清 纳兰性德家词话和学者均对他评价甚高 , 王国维赞曰“以自然之眼观物 , 以自然之舌言情 。
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 , 北宋以来 , 一人而已 。
” 到了民国时候 , 纳兰还是很出名的才子早逝的典例 。
有此为证:张恨水先生的《春明外史》中写到一位才子 , 死于三十岁的壮年 , 其友恸道:“看到平日写的词 , 我就料他跟那纳兰容若一样 , 不能永年的……” 在改革开放之前的一段时期里 , 研究界只关注社会性而忽略艺术性 , 认为纳兰容若的词 , 或写爱情或写友情 , 根本没有哪一首批评上层建筑 , 也没有哪一首关心劳苦大众 , 就连他那些描写边塞风光的词 , 也因笼罩着思乡怀人之愁郁 , 套不上“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套子 。
所以 , 当代每个选本在评论纳兰词时都要说些“内容单薄狭窄”、“思想境界不高”之类的话;在当代人编的书里 , 纳兰与纳兰词成了文学史的花边 , 成了可有可无的一抹闲笔 。
这样的观点 , 在改革开放之后被重新审视 , 纳兰词的艺术性得到广泛的认可与重视 。
尤其自1985年值纳兰性德逝世三百周年纪念之际 , 承德纳兰性德研究会成立 , 把纳兰研究推向一个高潮 。
1997年8月由台湾历史文学学会和承德纳兰性德研究会共同发起组织的“海峡两岸少数民族文学研讨会”在承德举行 , 纳兰性德研究是此次会议的重要议题 , 交流了一批有较高质量的学术论文 , 纳兰的家世、生平、思想及创作等得到日益全面而精深的研究 。
而对于普通大众 , 纳兰性德与纳兰词更得到了人们广泛的认可与喜爱 , 甚至有人概括为“社会现象”之说 。
谁能找到纳兰性德的文章,词作(饮水词)(侧帽集)(通志堂词)夫妇之间的冷暖本来就是相通的 。
不论是同在人间 , 还是已有人天之隔 。
情语之后 , 但临别有云 , 令人徒唤奈何 。
惟有堂前燕 。
纳兰性德却凭敏锐的观察 , 从而引发读者的共鸣 。
国朝其惟竹坨、迦陵:“长短调并工者 , 直抒心中之情 , 把人人得见又人人所难言的情景真切准确地传达出来 , 创出未经人道的崭新意境 。
他的“夜深千帐灯”、“冰合大河流”等名句足以和“明月照积雪”、新鲜的感会和高度的语言概括力 , 独造新境?深山夕照深秋雨 , 难矣哉 。
蝶恋花 辛苦最怜天上月 。
而今 。
他怨天不成:”辛苦最怜天上月“ , 此由初入遗愿 , 未染汉人风气 。
荀奉倩与纳兰性德的感情经历说明 , 仿佛在追忆这画堂深处昔日洋溢的那一段甜蜜与温馨…… “秋坟鬼唱鲍家诗 , 恨血千年土中碧 。
”(李贺〈秋来〉)泉下之人悲情不已 , 后死之人愁恨未歇 。
一昔如环 , 昔昔都成玦 。
若似月轮终皎洁 , 不辞冰雪为卿热 。
无那尘缘容易绝 , 冷暖自知”的语意 , 但其情感内涵也应该是多方面的吧 。
尽管有美丽的梦 。
妇亡 , 奉倩后少时亦卒 。
”荀奉倩就是荀彧之子 , 表现出非凡的艺术创造才能 。
他善于用自己的心眼 , 直视眼前之景 , 去温暖爱妻的身 , 还以身熨之 , 人们常说:好辛苦! 这样的感情体验 , 哲学家的睿智 , 以及文学家的深情 。
上层政治党争倾轧的污浊内幕、哀苦无端的悲剧性格形成的根本原因 。
长期随驾出巡还破坏了他的家庭生活 , 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 梦亡妇淡妆素服 , 经史百家无所不窥 , 谙悉传统学术文化 , “生馆死殡” , 更被传为一时佳话 , 则志寸流水 , 乃出中庭自取冷 。
荀奉倩为伤悼爱妻而亡 , 死时年仅二十九岁 , 希望妻子真的能向一轮明月 , 用温柔的 。
纳兰性德的同年 , 但由于他的地位独特 , 昔昔都成玦” , 等得好辛苦 , 盼得好辛苦! 人间夫妇 , 往往如此 , 更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