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彝族的诗词

描写彝族的诗句
(一)
我家住在,
彝族山寨,
那是生我养我的,
美丽的故乡
那里山山相连,
那里莽莽苍苍 。
我的故乡还不富裕,
山上只生长,
荞麦和洋芋 。
一年四季有风,
从坡脚滑过,
山风寂寞苍凉 。
连名字都有,
彝族血统,
叫“阿里的” 。
“阿里的”是,
当地彝族语言,
意为美丽的角落 。
我不知道祖辈为何,
给故乡起了这样一个,
直观上实在是,
名不符实的名字,
这或许是祖辈对故乡,
一种情感的,
寄托和祝福吧 。
山寨紧挨山脚,
走出一锅烟距离,
回头一望,
山寨被树群,
遮隐了身影,
鸟在其间飞来飞去 。
房前屋后块块野石,
凸凹突起,
当仁不让的神态,
但已被寨人闲坐,
而磨去了棱角,
乖巧地做了,
寨人们吸烟锅、
聊闲天的石凳 。
秋季的清晨,
常常有雾,
让外来者惊喜不已,
随便往里一蹿,
隐没了人迹 。
人在屋中,
任你关紧木门,
雾总会从各种,
有机可乘的缝隙处,
一股股扭曲着,
身子挤进来,
飘满一屋 。
人在雾里,
隐隐约约走动,
常踩着贪睡的狗 。
狗埋怨地哼叫两声,
爬起来张嘴打着哈欠,
后腿扯直伸个懒腰,
屁颠屁颠跑着,
满寨子溜达去了 。
人随后也出了家门,
两眼装满了山 。

(二)
黄土地上的春种秋收,
袅袅飘落的炊烟,
夕阳暮归的牧歌,
那块生长过我,
希望和幻想的地方,
那块孕育过我,
生命元素和成分的地母,
总在我心中有着,
不可释然的情怀 。
寨人耕种的地里,
野石立在其中,
无数棵包谷从小到大,
长于块块凹石里,
靠薄薄的土,
和雨水生长 。
若老天连绵不断地下雨,
往往把山坡上的,
包谷冲倒,
裸露根脚,
生命难保;
凹处的又蓄水烂根,
奄奄一息 。
寨人吸足了烟锅,
不服气的站起来,
将一棵棵被雨水,
袭击的包谷扶正加土,
以保证秋天的收获 。
白天,寨里,
声响稀少,
人影单调,
猪们不约而同,
躺倒在屋檐下养膘,
为主人过年,
作好牺牲准备 。
地里劳作的男人们,
脱光衣裤,
只穿一条,
肥大的裤衩,
亮出一身,
如酱油浸泡过的肌肉,
爬山似的弯腰,
整治山地 。
干到太阳落山,
才牛前人后悠闲回家 。
小寨处在,
山与山的夹缝间 。
这种地方虽然,
十分贫困,
却容易生长,
幻想和童话 。
家门前有沟,
常年不断的溪水,
终日里倒映着,
狭窄的蓝天、
缭绕的白云、
苍翠的绿树……
溪水清悠悠、
绿丝丝的,
看得清蓝天、白云、
绿树间悠悠游动着的,
小鱼鱼亮晶晶的小眼睛 。
沟两旁,
齐崭崭铺地长着,
一层绿茸茸的小草,
一年四季轮番开着,
高高矮矮,
各色各样的野花 。
竹是寨里房前屋后,
田边地角四季常青的,
高大植物,
一篷又一篷,
刮风时竹枝扭动,
老竹叶纷纷飘落,
鲜竹叶更显强劲 。
竹子多,用竹,
做成的用具也多,
簸箕、筛子、
粪箕、背篮、
背篓,还有一些,
盛物的各种玩艺儿 。
寨子很小,
一块平缓的地坡上,
南边依地势从低到高,
房子一排一排的,
排与排之间,
有一两家人连接,
北边的紧紧,
挤在一起 。
寨子中间有块地势,
更矮的低洼坡地,
以前种稻子,
现在一年四季,
菜青花黄,不
时有哪位婶婶娘娘,
躬腰劳作其间,
细细的摆弄着,
从一边看去,
让人想到恬然,
恬淡的田园风光 。
山寨中最亲切的声音,
是那永远,
飘不走的唢呐调,
最忧伤的也是那些,
山里汉子鼓起两腮,
吹着唢呐把山妮儿,
送到山那边,
而山那边除了山,
还是山那种使人,
笑着流泪的唢呐调 。
这种声音,
既能让人热血沸腾,
力量倍增,
勇往直前,
也会让人变得,
走投无路,
万念俱灰……
多年来故乡的,
风风雨雨浇铸了我,
从小营养不良的,
瘦弱身躯;
故乡人苦荞粑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