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雨的搞笑诗句( 四 )


一支笔,勾起一段令我痛苦的成长经历 。
记得刚拿起笔在纸上信笔涂鸦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一个爱做梦的孩子,在纸上稚嫩的小手描绘出一幅幅童话里的场景 。
我时常梦见自己是一个公主,和心爱的王子举行着婚礼,我穿着雪白美丽的晚礼服,皮肤是那样白皙光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
那是我的梦,虽然稚嫩,但却是我最纯真珍贵的影像 。
再大些开始会用笔写不止是自己的名字的字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戴上面具,也就是说,另一个我出现了 。
我会熟练地在各种场合,,带上适合的面具 。
我会在老师面前,带上这个面具,下课后拿着书找一道难题跑到办公室请教,听着老师夸我认真好学:我会在同学面前带上这个面具,下课后我努力克服自己不和班上的几个调皮鬼疯闹,坐在座位上看书,遇到同学请叫我问题即使不耐烦也给他讲明白,这样,我在同学中又是不可或缺的乐于助人的“小老师”:我会在家长面前,带上这个面具,在早晨家长送学生上学时,拿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然后听着家长那我教育他们的孩子:“你看人家,多刻苦勤奋!”……直到回家,我才得以取下面具,让另一个我消失 。
而这样,活的好累,就像脸上涂满油彩的想努力逗人发笑的小丑,就算哭了,别人也只会认为他在搞笑吧 。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了,我们开始写作文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不用带面具的地方——作文里 。
我常常徜徉在自己编织的各种童话里,在这里,我可以天马行空的自由想象 。
自己其实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这种真善美的梦了,更多频繁出现的是自己在同学们的掌声中领回“三好学生”的奖状 。
罢了,文字是我最后的一点纯真了,我不想无端的失去,只是害怕“另一个我”以后终将有一天也要霸占真实的我仅存的文字领域 。
终于,时光的洪流磨去了我的棱角,害怕的依然来了 。
长大些后,我早已习惯了带上面具并顺利让另一个我占据我的躯壳 。
我提起笔,却再也写不出充满灵性的文字,再也编不出动人的故事了 。
我只会写那些符合阅卷老师口味的中考时作文,只知用对套路取得一个好分数 。
我变得越来越缺乏灵性,像一台丧失了自我的学习机器 。
真实的我不想让另一个我这样的,可是这一切在我带上面具变成另一个我的那一刻就是注定了,任谁也无法改变 。
当我坐在课堂上,带着面具听到老师夸我潜心读书时,另一个我浮现出得意的笑,而面具下真实的我内心却像被堵住一般难受 。
谁说我没有梦想了?我的梦想还在啊,我还是那么那么地热爱文字,爱公主和王子的故事,想念曾经哪些和他们对话的夜晚 。
木然地坐在电脑前,我想用键盘敲击下大段的文字来宣泄 。
这是,身体里另一个我向我叫嚣:“你写啊!你写啊!写啊!看你写出来的是不是你内心的真实文字!”于是我真的再也敲不出纯文字,脾气也越来越暴戾 。
因为写不出拿东西而砸坏笔和玩偶,因为写作到深夜导致我第二天精神不济,因为觉得写的不好撕下一张张几乎空白的纸 。
那是,我是多么想做一个小时候那样的梦啊 。
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睡着,因为在梦境里可以不用这么累,戴面具 。
把自己沉溺在那纯纯没有污秽的美梦里,把自己全部搁置在里面,不必再思索任何的事,不必子啊戴上面具——这对于现在的我,是多么奢侈的幸福 。
可当我醒来,仍然没有做任何一个梦,他已不再青睐与我 。
打扮的辈子已经落在地板上,我拉上来一点更近的吧蜷缩的膝盖地主胸口,像猫一样躲在被窝缩成小小的一团 。
再次醒来拉开窗帘,坐在窗台上等待日出,看着玻璃中带着面具苍白的自己面无表情 。
突然一律阳光照在玻璃上,射出来的光,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温暖的 。
它融化了我的面具,另一个我似乎也不见了 。
我提起笔,在本子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失去的一切都会卷土重来 。
请帮我找一些比较幽默点的文章,演讲用我出生了两次 。
第一次,一个医生从娘胎里把我拽出来,突然晕倒,一个护士闭上眼摸索着,把我塞了回去…… 第二次我出生以后,医院所有的人都躲在太平间哭泣,院长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该贪财接了我这个生意…… 母爱是伟大的,她不嫌弃我,把我养大成人,不过他在我脸上贴了一张骷髅照片,以减轻心理压力,面具伴随我到十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