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摘抄( 二 )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三):庋架小品(三):《人有病,天知否:1949年后中国文坛纪实》
陈徒手著,大三十二开平装本,人民文学出版社二零一一年一月第二版第一次印刷,印数一万册,系该社“人与岁月”系列之一种 。
此书寒斋存有一册初版本,惜乎书室过乱,翻检不易,近期偏偏又对这段历史大感兴趣起来,只得于网上购得此册 。作者在“再版后记”中有言:“此次本书再版,与出版社商量,补进了我这几年间写的几篇短文”,这其实指的应该是正文部分的后四篇,即:《浩然的历史场》《严文井口述中的中宣部、作协琐事》《林希翎女士》和《果戈理到中国也要有苦闷》,只可惜初版本不在手头,无法比照 。未知其与出版社是如何“商量”的,然则在我看来,此四篇于全书来说,却多少有些蛇足之嫌 。尝闻书友谓之笔法老到,此余也未敢认同,乃至怀疑,作者的文字、包括标点的使用等基本功是否过关 。此外,此书写到的作家,只有俞平伯、沈从文、老舍、丁玲、赵树理、郭小川、汪曾祺、浩然等九人,诸君固是文坛翘楚,但是否能够代表和反映彼时文坛的整体情境,也还大有问题,倘若考察一下彼时几个掌控文学体制、权力的大腕,问题就很清楚了,故而认为此书的副标题却有些大而无当了,是否使用“管窥”一类的词会更恰当些?至少是可以商榷的 。
鄙意,倘说此书记录了一些彼时文坛的史实,毋宁说它仅仅提供了一个可贵的文本,它的意义恰恰在于突破 。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四):人有病,天知否?
陈徒手的《人有病,天知否》有一个副标题——1949年后中国文坛纪实 。作者通过史料采集,走访健在的当事人(后者占得比重较大),编成了这么一部“口述历史” 。1949-1976,这个特殊的时间段,什么因素对文学影响最大,都心知肚明 。
虽说早有思想准备,但是看的过程中,我还是被震惊了 。一个是文革期间诸事之惨烈,这是后话 。另一点是,原来在50年代就有这么多干预!包括所谓的“百花齐放”时期依旧有作家被打击 。沈从文在49年就因为郭沫若的批评,被迫转去历史博物馆,从此一生永久与文学作别 。这样想来,50年代在文艺界刮的这些“风”,未必不是文革清算的前兆 。
老舍在文革初投湖自尽 。建国后,他为北京人艺写了几十部戏剧,每一部都抱着极高的热忱,《红大院》两个星期就拿出了初稿 。他不太跟的上政治动向,但是怀着对新时代的朴素的拥戴和热爱,他甚至会超前地将动向反映进剧本 。建国之后的好作品,《茶馆》一部而已 。老舍一直是我比较爱戴的一个人,读他的小说能感觉到,他在剖析透世间丑恶之后自己却还真诚地保留着温良,那股北京人的热乎劲儿还不散 。但是,66年,文革来了,人艺对他避之不及,周恩来不再亲近他,“西纠”的红卫兵一斗之下,老舍先生的“热”被彻底浇灭 。于是,他走向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