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水草的诗词( 四 )


喜晴宋代:范成大窗间梅熟落蒂,墙下笋成出林 。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
初夏宋代:朱淑真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
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 。
春思唐代:李白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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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芦花 荡的诗句课文《芦花荡》原文 我在遥望 远处那一片静静的芦花荡 和芦花丛中那条幽长的小路 伴随着我们 度过一段甜美的时光 秋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猖狂 在暖暖的阳光下掀起了白涛茫茫 是迎风起舞吗? 还是在挥手观望? 芦絮飞扬的天空 再也看不到你的身影和迷离目光 摘一束洁白的芦花 把记忆卷成窄窄的长串 让风轻抚紊乱的思绪 面对落霞余辉 把芦花洒在静静的江畔 ...... 芦花荡——白洋淀纪事之二夜晚,敌人从炮楼的小窗子里,呆望着这阴森黑暗的大苇塘,天空的星星也像浸在水里,而且要滴落下来的样子 。
到这样的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窝里躲避炮火去了 。
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
敌人监视着苇塘 。
他们提防有人给苇塘里的人送来柴米,也提防里面的队伍会跑了出去 。
我们的队伍还没有退却的意思 。
可是假如是月明风清的夜晚,人们的眼再尖利一些,就可以看见有一只小船从苇塘里撑出来,在淀里,像一片苇叶,奔着东南去了 。
半夜以后,小船又飘回来,船舱里装满了柴米油盐,有时还带来一两个从远方赶来的干部 。
撑船的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子,船是一只尖尖的小船 。
老头子只穿一条蓝色的破旧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篙 。
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 。
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却特别明亮 。
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除非是在白洋淀上 。
老头子每天夜里在水淀出入,他的工作范围广得很:里外交通,运输粮草,护送干部;而且不带一枝枪 。
他对苇塘里的负责同志说:你什么也靠给我,我什么也靠给水上的能耐,一切保险 。
老头子过于自信和自尊 。
每天夜里,在敌人紧紧封锁的水面上,就像一个没事人,他按照早出晚归捕鱼撒网那股悠闲的心情撑着船,编算着使自己高兴也使别人高兴的事情 。
因为他,敌人的愿望就没有达到 。
每到傍晚,苇塘里的歌声还是那么响,不像是饿肚子的人们唱的;稻米和肥鱼的香味,还是从苇塘里飘出来 。
敌人发了愁 。
一天夜里,老头子从东边很远的地方回来 。
弯弯下垂的月亮,浮在水一样的天上 。
老头子载了两个女孩子回来 。
孩子们在炮火里滚了一个多月,都发着疟子,昨天跑到这里来找队伍,想在苇塘里休息休息,打打针 。
老头子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大的叫大菱,小的叫二菱 。
把她们接上船,老头子就叫她们睡一觉,他说:什么事也没有了,安心睡一觉吧,到苇塘里,咱们还有大米和鱼吃 。
孩子们在炮火里一直没安静过,神经紧张得很 。
一点轻微的声音,闭上的眼就又睁开了 。
现在又是到了这么一个新鲜的地方,有水有船,荡悠悠的,夜晚的风吹得长期发烧的脸也清爽多了,就更睡不着 。
眼前的环境好像是一个梦 。
在敌人的炮火里打滚,在高粱地里淋着雨过夜,一晚上不知道要过几条汽车路,爬几道沟 。
发高烧和打寒噤②的时候,孩子们也没停下来 。
一心想:找队伍去呀,找到队伍就好了!这是冀中区的女孩子们,大的不过十五,小的才十三 。
她们在家乡的道路上行军,眼望着天边的北斗 。
她们看着初夏的小麦黄梢,看着中秋的高粱晒米 。
雁在她们的头顶往南飞去,不久又向北飞来 。
她们长大成人了 。
小女孩子趴在船边,用两只小手淘着水玩 。
发烧的手浸在清凉的水里很舒服,她随手就舀了一把泼在脸上,那脸涂着厚厚的泥和汗 。
她痛痛快快地洗起来,连那短短的头发 。
大些的轻声吆喝她:“看你,这时洗脸干什么?什么时候啊,还这么爱干净!”小女孩子抬起头来,望一望老头子,笑着说:“洗一洗就精神了!”老头子说:“不怕,洗一洗吧,多么俊的一个孩子呀!”远远有一片阴惨的黄色的光,突然一转就转到她们的船上来 。
女孩子正在拧着水淋淋的头发,叫了一声 。
老头子说:“不怕,小火轮上的探照灯,它照不见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