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最字的诗词( 七 )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 。
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 。
”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 。
《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 。
”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 。
”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 。
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
故系之周公 。
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 。
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
2.《诗经》“二南”的地域《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 。
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 。
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 。
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 。
”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 。
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 。
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 。
”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 。
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 。
《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