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使命”的诗句有哪些?( 十 )


因此,坚守儒学正统的苏轼对所谓“异端”的佛教会有或多或少的贬斥与怀疑;但就佛学思想来说,不但没有在文中对此妄加评论,还能在诸多的佛偈禅机里含英咀华,于进退得失的夹缝之中,游弋在儒释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
那么,对佛教成道途径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门僧侣素养深浅的非难,可以看做苏轼对当时客观存在的某些混迹佛门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为的讥刺,却并不算违背他对佛教一以贯之的态度;可 是《中和胜相院记》中对佛家学说所表示出的非同寻常的迁怒,还是令人疑惑 。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倾向上找到突破,那结合该文创作的年代背景以寻找线索,则又辟出另一条探索蹊径 。
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了《中和胜相院记》创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应惟简大师所请而记之 。
当时正处于其父苏洵去世(1066年)到服丧期满(1068年)之间,苏轼虽暂时居丧在家,但之前仕途顺利,并没有像后来多遭贬斥的现实那样,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时间来思考佛学的博大精深;至于结合自己亲身经历来切身体会解脱之道,更是后话 。
要苏轼在从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济世立功的有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着道家凭虚御风的鲲鹏而作逍遥之游,可谓难上加难 。
不独当时,即便来到了早已经历过几落几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业已悟及功名外物皆为虚幻的苏轼,在出任杭州知州时,还是在《乞子珪师号状》中建议朝廷赐予有功于钱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贵的师号,以彰其功 。
当苏轼为官一任时,压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济世建功的儒者情怀,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显得不合时宜了 。
故而,尚处于仕宦事业上升阶段的苏轼对佛学的初步涉猎,还不足以让他像维护儒学正道那样对之誓死捍卫 。
苏轼签判凤翔其间,“王彭(大年)为监军 。
与彭游甚密,彭为言佛法” 。
苏轼自己在《王大年哀词》中也回忆说:“每为出一篇,辄拊掌欢然终日 。
予始未知佛法,君为言大略……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 。
苏轼早在之前就已接触佛学典籍,并坦率地以“喜”字系之;加之向他“言佛法”之人是与之亲密无间的王彭,可见苏轼从一开始对佛学及其爱好者都充满了好感 。
另外,从《中和胜相院记》开头所引述的成佛经过来看,他不但熟知佛经阐述的苦难解脱之道,还交结惟度、惟简等僧侣多时 。
在这种情况下,居丧其间的苏轼对佛家经典绝非一知半解,相反早已对此饱有浸淫 。
通观全文,绝大部分的篇幅,是对“弃家毁服坏毛发”的佛教招人入教的合理性,以及自己不学无术反靠装神弄鬼欺世盗名的部分教徒的讥讽,至于佛学所被斥“荒唐之说”的池鱼之殃,则更像是一笔带过的意外 。
所以,《中和胜相院记》并不像作者笔下激烈的言辞那般对佛教、佛子和佛学没有区别地大加挞伐 。
他的笔伐口诛,主要是对干扰正常农耕赋役生活的佛教活动、滥竽充数的僧侣宗教文化素养的担忧,以致言语锋芒过处,兼及佛学 。
实际上并非刻意针对之 。
记文末尾所述在胜相院中的见闻似与主旨无干,而试结合其中隐...
清平乐·村居这首诗的诗意 清平乐村居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
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
【译词】 草屋的茅檐又低又小,溪边长满绿绿的小草,含有醉意的吴地方音,听起来温柔面又美好-- 那满头白发是谁家的公婆父老? 大儿,豆地锄草身在河东,二儿,正忙于编织鸡笼 。
最令人欢喜是小儿的调皮神态,横卧在溪头草丛-- 剥食着刚刚摘下的莲蓬.
好诗句,急急急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
(汉乐府《长歌行》)百学须先立志 。
(朱熹)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
(杜甫)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 。
(杜甫)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 。
(苏轼)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
(《礼记》)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
(《荀子》)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
(司马迁)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
(孔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后汉书)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